这个想法，正是源于托尼在见识到卢克的“挑衅人偶舒露露”后跳出来的。

当时见到那些先锋卫，被舒露露一次全部吸引的壮观场面，回来后，这一幕在托尼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他无法理解，这究竟是个什么鬼原理？

声波吸引？还是光学中某种未知波段的特殊运用？托尼抓破头皮也没想明白……

于是，他悄悄模仿当时卢克的制品，山寨出了一份自己的人偶。

甚至连当时人偶说的那句话，都被他照搬复刻了出来：“我要说，在场的都是垃圾！”完全是托尼自己亲自配音。

这些天，托尼充分发挥了他的想象力。他让贾维斯配合他，对这个人偶进行了无数次的全方位检测。有些检测角度让人匪夷所思。

什么暗物质检测，暗粒子检测，超空间探测，他都想方设法通过直接和间接渠道，检测了一遍。技术达不到的就用脑洞来凑。

至于声波探测，光谱分析这些，更是不知进行了多少遍了。

然而无一例外的结论都是：一无所获。

贾维斯完全不理解托尼这是在干什么？

托尼就像是沙漠中饥渴难耐的旅人，在寻找绿洲这种不存在的东西一样。至少以现有科学手段，贾维斯判断这种东西连蛛丝马迹都无法找到。

直到最后，托尼也不得不承认了，这可能不是科学范畴的内容。他聪明的大脑迅速把视角观察到科学以外。

但结果也没好到哪去。各种五花八门的猜想，让他更凌乱了，很有点精神分裂的预兆。

“魔法？还是巫术？”托尼愣愣的望着自己的人偶。

他回想着当时为什么先锋卫会调头不依不饶的攻击自己人偶，除非是人偶本身有问题，不然，难道自己形象真的这么嘲讽，有这种魔力？

“又或许，关键因素是那种黑色金属？”托尼回过神来。

他觉得与其寻找那虚无缥缈的魔法，他还是更相信自己多年来积累的科学经验。他相信科学一定会有解释。现在只不过是他钻研的还不够深。

托尼觉得既然熊孩子能开发出这种技术，他也能做到。在技术方面，托尼从来都是自信不输任何人的。

托尼认为自己欠缺的，不是智慧，而是素材。

熊孩子手上总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不知哪里来的好东西，比如魔刹石，黑色金属，这些先进材料都是科学进步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