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看到那条下来的小路时,也发现靠近天坑方向的树冠要更加茂密一些,反之对立面则稀疏了不少。
现在我所在的天坑位置应该是距离我们下来那条路的南方,所以现在我们回去的话就得往北方走。
很快我就在树皮和树冠的浓密程度指引下,找到了大致是北方的位置。
由于我不知道我们此刻偏离了多远,所以只能得出我们来时的路是在北边,可具体在北边崖壁的什么位置还得先过去了才知道。
由于怕再次迷路,这次我每走一段路就会在向北的那面树皮上做一个记号。
这样只要我们是沿着这条记号线一直呈直线走,就不会出现绕圈的情况发生。
每次为了走的路线更加精准,我选择的树大小都差不多,方向也是取北边那面树皮的中心位置。
这样向北的这条记号线就能变得更直,在很大程度上可避免我们走一些弯路,减小能量损耗,直线是达到目的地最短的距离。
我端着霰弹枪,年轻土着手里拿着我递给他的砍刀。
因为我觉得如果真发生近战的话,或许我的砍刀比他的木矛更具杀伤力一些。
这些土着的身体素质都很强大,只要给他合适的武器,我感觉他们可以和一般的猛兽正面硬刚。
托普则是依旧走在我们的前面开道,不过这一次不敢让托普离得太远。
这里实在是太凶险,一个不注意就有可能走失。我让托普保持距离我两米的范围,二人一猴警惕的继续赶路。
一路上还算比较顺利,也可能是之前连续的枪声把附近的野兽都吓跑了,现在我们这一块区域倒是连鸟鸣声都变得稀疏了很多。
不过这样也正是我们所期盼的,只要我们能平安无事的离开这里,和这里的动物们大家老死不相往来都可以。
我们一路走了半个来小时以后,终于来到那片高耸入云的陡峭崖壁下,这里就是天坑的边缘地带了。
可是我没有太多兴奋,因为那条上去的路我们还没有发现。现在我们依旧还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只有找到了笼子门的位置我们才能真正脱离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