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这一比划却是越描越黑,在他们的理解中是。我屁股里的血都已经流光了,现在我的皮肤连疼痛都感受不到。
那妇女当即就做出一脸惊恐啊的口型。
下一秒,那语速本来就快的鸟语现在紧张的情况下,变得就像是歪把子机枪一样对我扫射而来。
妇女唾沫横飞的和我解释着什么,全然不顾我能不能听懂她在说些什么玩意。
屁股的血都流光了,这踏马还了得么?
作势女人就要再次向我跪下,我苦笑一声阻止了她的这个行为。
现在我还不能把蟒皮脱下来证明这只是和他们草裙一样的衣物。
因为我的蟒皮衣是上下一体的。我下面还一直是挂的空档,大晚上的做这种不雅之事,我感觉还是算了吧。
最后我只得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让他们理解衣服的概念一时半会是不可能的了,只有让他们有个台阶下补偿一下就行。
于是我也懒得继续解释了,向这妇人表示我需要弄两块皮革来把屁股修补好。
让我意外的是,女人居然能看懂我用针缝制的动作,可能她们也用过针这种原始的缝制工具的原因吧。
虽然女人有些疑惑要怎么用针来把屁股修补好,但还是点了点头,并小心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孩子。
那意思很明确了,这样就能饶过她的孩子了么,我没有犹豫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女人感动的有些要哭出来,心里只想这位神灵真是大度,而且还是这么好说话。
不一会女人便是把一大块像是鹿皮的皮革拿给我,并向我表示这个皮革可以么?
我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这皮革我很满意。
女人紧绷的神经,这会才放松下来。看着不远处低头看向这里的男孩,女人手里此刻多出来一根棍子。
接下来就是我最熟悉的童年感觉,那是偷偷去网吧玩游戏被家长逮到,手里拿着棍子被迫练习长跑的温馨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