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射击一边在心里盘算,如果把我那些带注射的毒针吹箭全都吸满这些麻醉药剂,估计比现在我手里用的吹箭剂量还要大几倍。
毕竟注射进肌肉和刺入沾染的剂量可是天差地别的存在。
我看中的不光是它的麻醉效果,从土着能把被射猎物带回部落食用。
就不难看出这种毒药中的成份,应该是可以通过加热来破坏掉,放心食用的。
这玩意不管是用来打猎还是防身简直是不要太爽的存在,回去以后一定要向这名土着学习一下,看是什么样的植物才有这般恐怖的麻醉作用。
就在我伸手去摸吹箭时发现那些土着做出来的所有吹箭都已经被我全部用掉。
刚刚因为走神只顾着机械性的射击那些上犬,现在二十米外的地上已经是躺平了一大片的上犬。
它们就好像是突然喝了几斤高度数白酒一般躺在地上睡得跟死猪一样。
现在就是剩下的那三只没有被吹箭射到的上犬,一时间也是蒙了圈。
它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大家刚刚还好好的吃着东西,怎么一下子就睡着了一大片?
我身边年轻的土着看着这倒了一地的上犬,高兴得双手举在头顶乱舞起来,身体也跟着高举的双手上下起伏。
这时看到这边的举动,所有的土着都对着我高举手臂一下下的起伏着,对我做出了他们最高的致敬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