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树杈上,用手指了指土着吹箭比划,示意我们可以用之前偷袭猴子的吹箭去打那些上犬。
土着明白我的意思过后却是连连摇头,并用超出手臂距离的两个点来表示它的吹箭筒射程有限,就像他的手臂没法够到两个点一样。
我想了想换个说法问这土着,我指了指远处的上犬,然后把一支涂了毒药的吹箭拿出来,对土着做了一个睡着的手势。
这个问题我们足足交流了几遍,最后土着才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知道我问他的是手里吹箭的毒能不能让那些中箭的上犬也睡着?
这次土着皱起眉很认真的想了想,于是拿出一个竹筒做的罐子。他拔下上面的木筛子,里面是一些黑色的浓稠液体,闻着还有一点怪怪的味道。
随即他又拿出一个竹筒做的罐子,这次里面我看得真切居然是一些干燥洁白的野棉花。
之前没在托普的身上看到这种吹箭,可能是被土着拔掉了的缘故。现在我大概知道它们的箭尾就是用这些棉花缠绕起来做成。
用棉花来做吹箭箭尾,很多部落的确会采用这种简单的办法。可是棉花的气密性毕竟很有限,吹箭的箭矢威力至少要下降百分之四十左右。
加上他们的吹箭制作工艺也很一般,说不定里面连光滑都算不上。
这和我的吹箭根本没法比较,会进一步增大吹箭的摩擦力,降低其威力。
这时我注意到那尖锐的吹箭箭头上有锯齿状凹痕,这是用石头刻出来的棘刺纹。
它不仅可以让毒汁的接触面变得更大,储毒量变多,而且还能避免动物立即把吹箭拔出来。
带毒的吹箭只有留在身体里越久,对其影响的效果才会越大。
现在土着却是从竹筒里面拿出来一些白色的棉花细细缠绕在锯齿状的箭头位置上。然后浸入黑色液体中,白色的棉花瞬间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