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名伏在地上的土着不经意间还是看到我抽出砍刀时闪现的那抹寒芒,当下更是吓得几乎要像一堆烂泥一般爬不起来。
我提刀一步步走到这土着的跟前,每走一步就好像踩踏在他们的心脏上一般,震得这些土着一阵哆嗦。
我把捆住托普的绳子全部割断,然后将它抱了起来。这时我发现托普的腿上有一处吹箭的伤口,但是不深,估计这就是那麻醉它的吹箭箭矢了。
我用手感受了一下托普颈部的脉搏,现在除了跳动得慢一些,一切倒是还算正常。
我想这名土着用的应该不是毒药,而是有麻醉作用的一类天然药物。
知道不是毒药,我也就放心下来。只要托普没事大家都好商量,若是不幸有意外,那他们估计也会出一点意外。
我想既然这些土着已经掌握了麻醉一类的技术,那对应的解药说不定他们也会知道一些。
为了不让这些土着们继续畏惧我,我把霰弹枪重新背回了自己的身上。
然后才把那名一直匍匐在地面,身体筛糠的土着扶起来,说话显然是对牛弹琴没什么鸟用,我还是用之前的手势和这名土着比划。
我指了指自己抱着的托普,然后双手合十用头枕在手背做出睡觉的姿势,又指了指土着和托普,意思让他把托普叫醒。
此刻那名土着见我没有要惩罚他的意思,只是让他把一只麻醉了的猴子弄醒,当即哪里还敢怠慢半分。
只见那土着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一个用叶子包着的包裹,随即从里面取出几颗黄豆大小的黑色果子。
土着指了指手里的果子,然后做出倒水的动作。他这是要加工一下这些果子的意思,在征求我的同意。
我对他点了点头,这名土着便在他的同伴那里要了一个木碗过来,不一会他就把一小半碗清水拿到我的面前。
可能是他怕我不放心,于是就当着我的面用石头把那些黑色的果子全部敲成粉末。
起初我以为这是什么黑色的浆果,现在看到土着用石头砸开才知道这应该是某种果子里的种子,或者是某种坚果。
砸开后的果子里面是洁白的沙状果肉,用手一捻就能成为细腻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