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样东西我还是在制陶器的时候忘记了,那就是酒杯和酒壶。看来今天只能先用碗喝一点点,下次烧窑再补上。
射尿龟这玩意我也是第一次吃,淡金色的汤汁看起来很漂亮,听说这玩意补肾效果挺好。
只是看起来黑不溜秋的,和混在一起煮得鲜红的河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把筷子伸向伸向射尿龟,但是犹豫半晌我还是先夹起一旁的河虾放进嘴里。
虾肉很Q弹,射尿龟我虽然没吃过,但是此刻的虾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不光是鲜,还有一种很独特的味道。
有了虾打底,我对射尿龟那黑乎乎的甲壳的抵触心理小了不少。夹起一个放进嘴里一咬,嘎吱一声清脆声音传来。
射尿龟炸的酥脆的外壳被咬破,里面丰富的汁水瞬间口腔爆开,这种感觉好像在吃一百只母鸡和鲍鱼海参一起慢火炖煮出来的精华一般。
那种极致的味觉体验,难怪会引得这么多老餮对这种水生昆虫趋之若鹜。
此刻河虾和它比起来都只能做个陪衬,那锅淡金色的汤汁不用尝我都知道是什么感觉。
用陶瓷汤勺舀了一点放在碗里吹吹,一口喝下,那感觉是真得劲,比鱼汤都还要好喝。
剩余的爆炒鱼蟹,有了之前那几道大菜打底,它就显得普通多了。不过和那盘油炸水蜈蚣一样,用来下酒效果还是能不分高下,各有千秋。
一顿饭吃下来,我和托普是吃得红光满面,最后我秉承不浪费的原则硬撑把最后一口汤工作喝了下去。
此刻托普已经坐在我的床上,靠着石壁不断摸着自己已经鼓的像皮球的肚子,显然吃得一时爽,事后胃受伤啊。
锅碗的清洗工作今天估计是干不了,我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来到床上靠着岩壁坐下来。
为什么要小心翼翼?因为我怕胃里的汤汁会不小心从食道里溢出来。
今天真是玩命的胡吃海喝了一通,而且我比托普吃得更憨。我的整个肚子已经不是皮球那么简单,已经隐隐有葫芦的即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