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被誉为膨胀螺栓的鼻祖,只要不是人为破坏,用个几十年都不带坏。
把做好的桌腿和之前打好榫孔的木板敲紧卡在一起,一张精致小巧的桌子就完成了。
由于后面它还有专属的白陶瓷桌面,所以我也就懒得去打磨木质的桌面,到时把白陶瓷桌面沾点皮胶扣上去就完事了。
此刻角雕已经在我搭的架子上不安的走来走去,我知道它大概是饿了。
昨天的喂它的松鸡还有一半,我干脆全都剁成碎块,连肉带骨拿着喂这只角雕。
经过昨天的磨合,角雕基本已经不怕我,可以主动走过来在我手中找食吃。
看来这种和狗培养感情的方法,也同样适应于猛禽这种大鸟,只是最近还有点忙,不能对角雕系统化训练。
不然架着雕出去打一些小型猎物自己都不用出手,打猎那还不是玩一样随随便便就能搞到不错的收获。
饥饿使角雕和我的关系变得快速亲近起来,只是这家伙来家里也有几天,还没个名字呢,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我托着下巴想着,得一个纪录片里印第安土着好像管天上飞的大型猛禽叫做帕特卡,意思为勇敢的大鸟。
“托普,我们就叫它帕特怎么样?”我托着下巴,指了指角雕对托普说道。
托普几次想和角雕交好都被它当成了移动快餐,本就没有什么好感。
现在见我提起角雕,托普更是看着角雕翻了一下白眼,直接转过身把自己的屁股对着角雕,根本不想搭理。
那表情就好像是在对我说,“你帮它取什么名字关我屁事么,你就是取狗蛋我都没意见。”
我无奈看着这俩死对头,叹了一口气。算了,我还是自己决定吧……
第二天一早,我煮了点芋头肉干汤喝。今天是开窑的日子,也没啥好准备的,看能出多少好的陶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