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真心想给托普这猴子脑袋上来一记毛栗子,踏马差点没被你小子给吓死。
我白了托普一眼,托普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脑袋,它表示当时我也很紧张不知道会是这么个情况。
经过托普这么一闹,把我搞的更加提心吊胆起来。索性扳机就这么让它挂在弦上,反正有弩机保险抵住,只要不主动触发扳机就不会有问题。
我把霰弹枪背起放在一侧,随即又拿起竹撑子准备继续划水。
就在这时前方又有一道黑影在沉浮,我两眼一翻,你他娘的还吓人吓上瘾了是吧。
刚刚经过那一幕,让我对眼前的东西嗤之以鼻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这不过又是一根木头而已。
竹筏在我双手的滑动下很快就到了那个物体的附近,我抬头往下一看,顿时我全身的汗毛都炸立起来。
此刻只看到水下一个黑影一闪,便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卧槽!这次居然是真家伙!
我额头冷汗狂飙,心脏开始如V8发动机一样止不住的剧烈跳动起来。我下意识的伸手就要去摸霰弹枪,可就在这时!
一道长有倒钩如麻绳一般粗细的红舌从水面下窜出,看到这玩意我心脏几乎都要骤停。
当初那只水獭的惨状再次浮现在我眼前,它是如何被这湖怪的舌头拉下水,又有是如何在半空被一口吞下连渣都不剩。
猴子托普也是被突然袭来的舌头吓得往上跳了一下。
舌头的速度很快,电光火石间没给我反应的机会便已经往我身上牢牢缠紧。
就在它发力往幽深的湖里拉时,它舌头的束缚却是在这一刻突然松开。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胸膛溅射到鲜红的血液,不过却不是我的而是那只湖怪的血。
原来它并不是好心放过我,我也是被刚才突然的那一幕吓到。完全忘记了自己出行前把自己的砍刀刀口向外绑在了胸前,目的就是为了对付这玩意的舌头突然袭击。
现在我的竹筏上还有半截被刀锋割断的舌头在微微扭动,我抬脚便把这玩意踢下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