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野猪已经来到身前,我来不及多想,一手立起手中的木矛抵住地面举过头顶,然后直接趴在了地上。
这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我感觉一道巨大的惯性直接贯穿了我的木矛。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那头母野猪的喉部被木矛刺入,血水在滴答滴答落在我的脸上。
可是样也还不足以让这头野兽立即死亡,当我看向它的后背脊柱时心里也是一惊,这才是它快速死亡的原因。
那道木矛在野猪巨大的冲击力下,竟是直接贯穿了它的喉部以后又从颈部的脊柱上硬生生穿出,这才直接让这只巨兽直接脑死亡硬在当场。
还值得庆幸的一点是我没有学那个马赛人一样用坐姿去立手里的长矛。
我可以肯定这只野猪当时的冲击力绝对超过了狮子数倍,如果是坐姿。那它穿过喉部以后滑动的身体就能在最后那下条件反射咬掉我的脑袋。
因为现在我抬起头来的位置,刚好就位于野猪獠牙外翻紧紧咬住的上下颌之间。
我翻了个身从野猪的肚子下面爬出来,这时我已经满脸是血。不过我却顾不得那么多,只是大口的呼吸这新鲜空气。
就刚刚有那么一瞬,我的心跳几乎就要紧张得停止下来。劫后余生,让我重新对这片土地有了新的认识。
看起来以后想要在这片土地行走,还得要加倍的小心才行。
我躺在原地也不知休息了多久,直到太阳升的老高,我才捂着胸口缓缓从地面爬了起来。
此刻我经过这么一折腾,昨晚受到的那点风寒似乎也被吓走了。现在我只感觉饥肠辘辘,那些烤鱼被那帮崽子吃了,现在它们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我眼前只剩下了这只三百来斤的母野猪,可是我手头并没有刀可以用,想要用石头割开这家伙的皮几乎是痴人说梦。
不过这个问题倒是不大,我在地上找了一番以后,在一块树皮上找到了我的取火镜。我抱着这件宝贝,好在它除了一点刮痕以外没有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