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欢晓得之后从不可置信到伤心欲绝,闹的是一塌糊涂,更是气的跑回了娘家。
莫淮清与秦氏自是震怒不已。
“还能如何,秦家带着表兄去莫家赔了礼,两人和好和初呗。日子总还要过下去,那个丫鬟自是撵走了,幸亏是没有身孕……”莫以宁掂了一颗葡萄。
要说秦少语他并不是负心,他认为睡一个丫鬟不过是小事了了,是莫以欢不贤惠小题大做了。
更槽的是许多的男子、甚至女子也都是这般认为。
莫以宁总在想,若非秦家如今比不过莫家,那个丫鬟当真会被撵走,而不是被收房么?
她得知此事之时,正是刚刚接手中馈最最忙乱的那阵子,秦家、莫家自是要上门吊唁。
秦氏素来爱操心,这事一出她更憔悴了几分。
彼时莫以宁客气道:“母亲可要我出手相帮?”
“你有何法子?”秦氏如今可不敢小看莫以宁,听她这么说便当真想听上一听。
莫以宁想了便道:“我派了府兵去把秦家围了,叫他们把人交给我瞧瞧是什么样儿……”
秦氏听后脸都黑了。
这不过就是以势压人罢了,照这么办了,日后秦家人哪有不心生芥蒂的。
莫以宁却想的是,心生芥蒂又如何,他们还能翻天不成。
秦少语这个性子怕是难改,有一回便有第二回,还不如直接威慑,助莫以欢坐稳主母的位置。
她如今是懒得操心,独爱一力降十会。
秦氏却知晓女儿的短处,如今陷在情爱里无法自拔,且有的烦。也不好闹的太僵,总要等到她自个想通的那一日。
又说起四处寻觅高明的大夫,便叫她将莫以欢带了来,请华七鹤给她看了诊。
华七鹤看过之后,只说并无大碍,叫她放宽心,先吃上几副药调养看看。
秦氏如今最大的心愿,便是盼着莫以欢生几个儿子傍身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