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见色起意,再有那样个母亲,哪个好人家的女儿又会许给他。
他是继母亲子,出了这种事,难道她不会痛彻心扉?
但我没有选他,为何?因他是无辜的!”
“再者,容青莲是老夫人的娘家人,她辜负老夫人对她的养育之恩,打的什么算盘您想必也知晓了。
对她,我何曾下了死手,我也手下留情了吧!”
莫以宁没有叫甜儿在谢锦安身上下暖情药,容青莲还是女儿之身。
那些夫人们撞见谢锦安与容氏女衣衫不整共处一室,这流言便够用了。
很不必真正毁了一个女孩的一生,只要她愿意,离开谢家、离开京城她也能重新开始。
莫以宁从未将容青莲视作对手。
她最大的顾忌从来都是谢锦安。
“不管您信不信,我与世子才是最真心盼着谢家安定下来的人。
但她并不是啊,您心里也跟明镜似的,是她要与我们不死不休啊!
明矅叫她害了那么些年,我不能再叫她欺负明矅了!”
莫以宁的语气十分坚定。
她的眼神闪了闪,其实还有容氏,但现下并不便将她扯进来。
谢锦安原本是怒火中烧、匪夷所思。
他命薜简去查。
可查过之后,发觉竟是赵氏作茧自缚,但给他泼迷药的主使,竟是这个儿媳妇。
他不止不信,还骂了薜简,要他再去细查。
谁知查来查去还当真就是她了,委实胆大包天。
看在明矅的份上,他原打算训斥她一顿也就罢了。
却没想到,这个儿媳如此能言善辩,更是说到了他的痛处。
莫以宁并不惧他,她做的事占着道理,但有些话还是要说在头里:“侯爷,我今日来便是要多说一句,谢明羡请您多关照他。
他今日是无辜的,可明日呢?之后呢?若他不再无辜呢?您可曾想过?”
这话应是说到了谢锦安的心里,他似在沉思,久久未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