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被看在眼里,甚至一清二楚。
“你听清楚了我说的吗?”韦汐言问道。
“啊?汐言,你…你说什么来着?”
“唉,没事,走吧走吧。”
从一开始,哪怕一开始,哪怕那个一瞬间。
沂洛也从未有过告诉乔嘉玉的想法。
倒是病态的想法冒出。
“如果……我是说如果……”
“眼睁睁看着,乔嘉玉崩溃的样子,眼睁睁看着名为欺骗的灾厄降临身上,想起汐言时的无力回天。对!就是这样。最后的胜家只能是我——沂洛啊!”
……
落日下照耀的道路格外光亮,这光亮之中又显得有些迷茫。
乔嘉玉少见的一个人背靠墙,双手托着文件袋。眼神黯淡的看着地上的蚂蚁,时不时看了看时间,看完再转头看看校门口,过不了多久就会唉声叹气。
寒轩嘴里含着冰棒,直直地从乔嘉玉面前走过。
“嘿!等下!寒轩!”
听到声音,与自己在学院里认识的鹦鹉无差异的朋友,或者说就是她。
“哦?乔嘉玉同学?你不都是跟韦汐言他们一起走的吗?今天好反常啊。”
“额——”乔嘉玉摆了摆手,“不是不是,我倒是想问问。薛文妻现在在哪?是值日生吗?”
“他啊!恐怕你要等到6点50分钟--7点20分钟左右才集训结束从学院里出来。如果你愿意等那你就等吧。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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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训,多半是为年级杯准备。
身边的同学愈加减少。
直到自己一人。
一些不好的风评也是会进人的耳朵的。
“听说了吗?那个大帅哥转校生还想着问沂洛的联系方式,被人家当场拒绝,哈哈。”
“大帅哥?打篮球的?是叫薛文妻吗?”
“是啊是啊,到处沾花染草咧,也不知道收敛点,他之前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