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韦不言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
“孩子,你醒了?”校医询问韦不言目前状况,不过是个新面孔让韦不言感到陌生。
“小子,下次走路看着点,老大不小了,这都能摔。”韦月言教训着他。
韦不言说出心中疑惑:韦月言怎么会在这?
在韦月言的解释下,一切又说得通。
新来的校医名叫秋子浪,是韦月言的朋友,在秋子浪的邀请下来到团体赛文中等学院。
恰好韦不言绊倒,头破了些皮,被几个同学送到医务室。
秋子浪帮韦不言包扎伤口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出一张请假条,往韦月言手里塞。
起初韦月言不明用意,但看到秋子浪那平静的眼神就知道了。
“哎呀,这头应该还很痛吧,看来得去医院看看。感谢校医的开的证明。”
就是在这阴差阳错情况下,韦月言带着韦不言,拿着请假条走出了学院。
韦不言被韦月言拉着手腕乘上了某一路的公交车。
到达了一个小区。
韦不言很奇怪:“不是说,去医院吗?”
韦月言乐了:“傻小子,你以为真去医院?”
韦月言走在前头示意他跟上自己。
二人穿过一家家巷子,在一处地下室停下脚步。
“这里是哪?”
“一家小酒馆。”
这还是韦不言第一次来这种营销场所,还是利用这种时候。
跟着韦月言的步伐进入酒馆,韦不言跟在韦月言周围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不过是白日,酒馆顾客甚是冷清。
韦月言坐到前台。
“来杯‘反抗的摇滚’。”
调酒师看向韦不言,“那这位弟弟?”
韦不言不是很敢与这类人交谈。
“他啊?给他杯牛奶吧。”
“好的,请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