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就是个老实巴交庄稼老头子,现在生产队没人敢惹他,人家儿子有出息啊!
双方错开后,一个汉子感叹道。
“老周有福气哦,儿子是营长,手表都戴上了,乔会记还没有手表呢。”
另一个汉子:“是副营长,还不是正营。”
“副的都当上了,离正营还远吗?周子川才多大啊,俺们生产队,以后出大官就看他了!”
“小川从小就长得好,大高个长得俊,一看就是一副官相!”
“人家都有官职了,你还小川小川的叫。”
哈哈哈,几个汉子哈哈大笑。
“以后咱们也叫周营长。”
被笑汉子也不生气,乐呵呵说。
“我跟他爹同辈,叫他小川咋的?人家小川才没忘本,抖官威,上次他回家,我喊小川他都答应了,还喊我叔了。”
这点大家认同,周家老大回家遇上长辈都打招呼。
“这种人路才长远,咱们就等着看吧,龙口生产队,将来最有出息孩子肯定是他。”
棉花弄回家,第二晚上,一群妇女过来了,周大伯娘拿着生产队秤,少的五斤,两家有孩子准备结婚的,买了十五斤。
乔一时只管收钱,周大伯母和乔母,装棉花秤重量。
跟乔母好的婶子:“小四,婶子可得谢谢你,不然我家你妹妹嫁妆,两床被子我都愁坏了,现在好了,弹完做两床被子,还能剩不少做棉衣的。”
“可不是,我家今年也能给棉衣添点棉花。”
在东北大冬天,没有厚棉衣真不敢出门,容易冻死人。
一群人刚走,老舅家两个儿子来了,老大比周子川小两个月,孩子两个了,小弟跟周玲同年,比周玲大月份。
周玲给两人冲了碗糖水。
“给我们冲啥糖水,喝井水就行了。”
两个人估计下工就过来了,她们骑车四十分钟,走路快也得一个半小时,两人打着补丁土布衣裳都是汗!
周父:“给你们冲了就喝,啰嗦啥,没吃饭吧,让小玲给你们擀碗面条吃。”
现在白天长,下工晚,他们现在到这里,肯定没吃饭。
兄弟们紧忙说吃过了,这会小弟肚子响了。
周母知道侄子,肯定是下工就过来了,离得远想早来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