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月自得一笑,洪凌波艳羡几句,将他请到大厅看座奉茶,喊来三个孩子给师爷磕头行礼。成婚九年,她生了两女一男三个孩子,大的八岁,老二七岁,最小的男娃五岁。从小悉心教导,三个小儿都很乖巧。李星月夸奖一番,送出一堆小礼物,三个小儿道完谢,跟着丫环去偏院玩耍。
“时间过得可真快,一眨眼,你都有三个孩子了。”
李星月感叹一声,转而问道:“柳承瑞呢?”
“会友去了。”
洪凌波没好气道:“跟几个酸秀才隔三差五的出去聚会,一会文宴,一会诗会的,其实就是借机玩乐,等哪天空闲了我在整治他。”柳承瑞家境不好,读书也没读出什么名堂,洪凌波带着几万两嫁妆与他成婚,还附送了青柳街的大宅院,刘承瑞手里宽裕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本分老实。
李星月疑惑道:“那你还放他出去?”
“男人都这样,我总不能用绳子把他拴起来。”
想起谢云清和公孙绿萼,洪凌波揶揄道:“与师公相比,我夫君已经算好的了。”
“行吧,你自己满意就好。”
李星月温煦一笑,跟洪凌波聊了半个时辰,留下一些延年益寿的丹药后离开。
东西长街,商铺稠密,人车来来往往,地面积雪被碾压成泥。李星月信步而行,迎面走来一位相貌俊秀的黑衣持剑青年,四目相对,他觉得似曾相识,持剑青年转移视线,面无表情的走过。
“站住。”
李星月灵觉敏锐,自认不会出错,眼睛看不出,用神念一扫,探明了青年身份,抬手勾住青年后脖领子。
“公子何故拦我?”
眼中慌乱一闪而逝,青年手握剑柄,转身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