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他说的那些话,许清然到现在都历历在目。她不明白,林煊之为什么会那么护着她?
如果说出于责任,也说得通,但好像又说不通。
恰巧温愿来了电话,她长呼一口气,按下接听。
电话那边的女人带着些许高兴,“下午就要表演,你什么时候到啊 ?”
她看着桌上的手机,想了很久说:“温愿,对不起。我这里临时出了事,不能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语气带着忧伤,却没有指责的意思:“没关系。”
她轻声呢喃了句,好遗憾啊。声音很小,许清然听见了。
的确遗憾,相隔两地的人,此刻都有同样悲伤的眼神。
在门口目睹一切的林煊之,心都要碎了。他看不得她难过,进去抱住她,像是扛下了所有,对她说:“清然去吧,别让自己有遗憾,我来承担一切后果。”
许清然怔了一秒,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还是动摇了,“好,这里就拜托你了。”
她可是许清然啊,没人束缚得了她。即便嫁给林煊之,她还是风光无限的许小姐,是那个敢想敢做的许大小姐。
下午的校庆十分热闹,礼堂人山人海。陆南依好不容易抢到前排的位置,可等了很久顾子昂却没来。
就在昨天,陆南依高兴的给他发消息。
小南瓜:【子昂哥,明天我们学校校庆,我想邀请你来。】
顾:【好的依依,明天一定准时到。】
小南瓜:【好的。】
满怀期待,终究是落了空。陆南依失魂落魄的坐在位置上,连台上的表演都没心情看。
陆南依面前出现了一个身影,她猛的抬头看。在看到人的那一刻,他眼神里的光瞬间消散:“怎么是你?”
傅沉洲不紧不慢的坐下,翘着二郎腿道:“你子昂哥太忙了,就让我来了。”
陆南依白了他一眼,心里更失落。明明说好会来的,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傅沉洲注意到他的神情,“哎哟,不会吧。不就人没来吗,至于耷拉着脸?”
陆南依无视他的话,傅沉洲从小就和她不对付。
见她没说话,傅沉洲又自顾自的说:“谁来都一样,我也是你沉洲哥。”
实在是厚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