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招月狼狈地从水里站起来,顺手捞了一下摔懵的祝慈。
俩人浑身湿透,珠钗都掉入了水中。
秦招月适应良好,她头上就一根木簪子,并不值钱,而且她本来也不爱扎头发,现代女性披头散发是日常。
祝慈就显得有些慌张了,今日要过节,她还专门打扮了下,现在头发散了一半,她正扶着脑袋上另一半,弯着腰在水里找她的花簪子。
“哪去了呢……”祝慈喃喃自语。
秦招月看了看这份量不大但水势很猛的小溪,又看了看刻舟求剑的祝慈,道:“它此刻应该快到大西洋了。”
祝慈迷茫的抬头。
“你没懂我的笑话对不对。”
祝慈诚实道:“没懂。”
秦招月从待领取格子里翻出来两根木簪,递过去一根给她,“看来你离成为我的知己还有段距离,你要加把劲啊妹妹。”
祝慈也不为丢失的花簪伤心,她家虽不富裕,但也没短过她的东西。
被秦招月这么胡言乱语的一打岔,她便把仅有的一点因湿了衣衫而产生的不快给忘了。
她笑得唇边出现一个小梨涡,“那下次我不管听没听懂,都只管大声笑出来就好了。”
“这样算是加把劲了吗?”
秦招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