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做派在往年里发生过很多次,以至于秦招月很快又陷入到插科打诨的快活气氛里去了。
“月丫头,你缺钱还用得着带人来做工吗,前段日子往你那个楼里跑的人不是一茬接一茬的吗?”
王老板边说边比划,“我看好几个都载着大箱子呢,你随便收下一家的,还愁没钱?”
秦招月嚼吧嚼吧小点心,也有点遗憾,“可我一家也没见着啊。”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叠子拜帖,在桌上一字排开了给王老板看。
“看看这些只做表面功夫而不是真心送礼的家伙,我人不在,就赶着来,我回来了,倒是一家也没看见了。”
王老板随便抽出几张打开来看,啧啧点评道:“安州、吉州、灵州……都还离得不近呢,为见你一面他们也赶了不少路啊。”
秦招月轻呵一声,没有接话。
“他们不都把拜帖留下了吗,你挑几家上门拜访,替他们做点事,还怕赚不到钱,哪还用跟五十四十的铜板较劲。”
闻言秦招月和琳琅对视一眼。
几乎形影不离的相处让俩人极具默契,琳琅收拾桌上的拜帖,秦招月打包没吃完的点心。
王老板茫然的看他俩行动,也跟着站了起来,“咋了,这就要回去了?”
秦招月拍了拍王老板的肩膀,“下次回来再找你唠嗑。”
两人在他店里待了还没一会儿呢,王老板有些失落,但见他俩利落的收拾东西要走,他便不好再留,只说等一会儿,而后自己跑柜台后面摸出来一小袋银两,将其递给了秦招月。
“省着点花,都不知道你把钱拿去干什么了,再这样家财万贯也不够你使的!”
他骂了秦招月几句,分明就是教训晚辈的姿态。
秦招月便嬉皮笑脸的挨了训,和琳琅拿着钱拿着点心走了。
才把门打开没两天的观花楼又把锁给落上了,王家村过路的人也早已从惊讶变得见怪不怪。
只是秦招月常去叫卖的那几条街上有几户与她脸熟的,还在奇怪怎么好长一段日子都不见那小姑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