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耿面上是憎恨的具象化,秦招月作为看热闹的,都怀疑他下一秒就会提起拳头打在纵云脸上。
与他近距离对峙的纵云就更能感受到他的厌恶和气势压迫了,他一步也不退,两人对视之间就像两虎相争,气氛骇人。
“你看我做什么,我说错了吗?”
叶耿满怀恶意的咧嘴笑起来,“你不就是废物吗?”
“师门多宠你啊,锦衣玉食的养着你,同门师兄弟顶着酷热跑操的时候,你就坐凉亭里吃瓜果。”
“明明论本事论贡献,白师兄胜过你一万倍,到最后玄明城二十一间据点却是给了你管理,你多厉害啊,会跳两支舞就压在所有人头上。”
叶耿新仇旧恨跟他一块算,桩桩件件摊开了在众人面前跟他计较,同为天山派弟子,他本就被偏爱,还傲慢不逊。
经年累月谁还能看得惯他。
纵云长时间的地位崇高在他失去本钱后轰然倒塌。
往常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讥讽他,如今叶耿当众落他颜面,周围弟子却都冷眼旁观。
纵云心下冷笑,将围在旁边的弟子一一扫过。
有些人对上他的目光就心虚低头,有些人则与叶耿一样,直直地瞪回来,还有些就是不嫌事大的,看了这出戏正好做谈资。
围在纵云身边的人上前一步替他说话,“叶师兄有怨怎么往日不提,却趁沈长老闭关来欺负纵师兄!”
“往日为了美人局谁不被逼着让他三分。”叶耿脸上恶意更深。
“他若赢了美人局,我这股气还得憋,可谁让他废物呢,他没赢啊!”
事实胜于雄辩,败落的结果就摆在那,站队纵云的弟子被叶耿一句话堵回来,怒得气血上头干脆放弃言语攻击,直接转入实战。
吵两句不是大问题,打起来了就不行了,天山派对弟子争斗处罚很重。
有人要打有人在劝,场面顿时混乱起来了。
鱼封口本来打算停下来歇一阵,但看那边快打起来了,他就想走,怕一会儿祸殃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