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整个景阳城都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氛围当中。
街道上张灯结彩,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殷渊、烁华和陶岩早早地来到了宴会现场,来到了祝家代表处汇合。
“如何?没什么大波折吧?”殷渊与祝礼站在一排,低声对她说道。
祝礼瞥了她一眼:“没。”虽简洁高冷,但她感觉自己耳朵红了。
殷渊点头,与此同时,她的眼神很自然的看向了景洲史独子,与他身边的几位侍卫。
“殷渊!一月不见,甚是想念啊。”景仁凑过来道。
殷渊含笑:“既然想念,那寿宴完后,咱们练练。”
景仁一听这话,红润的脸庞瞬间白了一个度,但还是咬牙道:“正合我意。”
殷渊与烁华、陶岩两人对视一眼,彼此轻笑着。
一旁的祝礼看向他们关系如此之娴熟:“咱们的新晋亲传弟子,什么时候如此受欢迎了。”
虽脸上依旧保持着高高在上,但说出来的话就跟挂了瓶醋似的,但在其余人看来,就是看不起人的象征。
她微笑:“我再受欢迎,怎么能比得过祝大小姐呢?”眼神看向祝礼道。
“哼!”她也不说话了,实在是场合不对。
州史府人来人往,权贵、世家谈笑风生。
这时,中央主位一道声音传到下方:“欢迎各位参加咱们景阳城的洲史生辰宴,由于大哥卧病在床,故而安排我这个弟弟来主持大局,以此来增加喜气,望各位海涵!”
景洲史卧病在床,是以,由亲弟弟代劳,这都在场众人心知肚明的事情,但谁不是人精呢?皆揣着明白装糊涂。
殷渊看向洲史独子,发现对方脸色阴沉,如此沉不住气,还是太嫩了,随即不再望他。
待主位上的人讲完场面话,场下响起掌声,便是开席了,洲史府的管家指挥着下人将酒菜端上桌,一时间,整个宴会厅充满了欢声笑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洲史弟弟道:“今儿个,除了邀请大家来参加寿辰宴,还有一件喜事,正巧凑个双喜临门,望哥哥的病痛,早日完好。”
众权贵皆装作疑惑的样子:“哦?那是何喜事?”
“哥哥自知自身身体不行,恐坚持不了多久,小儿又还小,不成大器,是以,安排我来继任景洲史的位置,望众人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