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随行的禁军、锦衣卫和卫兵还有一些大臣全部去场上看比试了。
崔令棠也被太监们抬着撵去了马场那边,坐在看台上,晴柔陪着她。
晴柔见崔令棠愁眉不展,安慰道:“糖糖,你别担心了,沈川既然能当上锦衣卫指挥使,那自然是有两把刷子。
我相信他一定可以打赢佐罗王子的!你不会嫁去北厥的!”
崔令棠还是焦虑不已,“可是沈川之前为了救我摔下马,受了内伤。
那佐罗王子是胡人,胡人都是体格强壮,力大无比,恐怕沈川......”
“哦,对,沈川受伤了...... 早知道让我哥去和佐罗打了!
唉呀,可是我哥也不一定打得过。”
说完这句,赵晴柔叹了口气,又看了下崔令棠,试探性问道:“刚刚在后边的草地上,沈川说是你男人......
你们两个那晚在山洞中不会有了肌肤之亲吧?”
崔令棠无语凝噎,“没有!晴柔,你在说什么呢?
沈川估计只是在帮我脱困才会那样说的。
否则那佐罗王子莽到陛下面前求亲,而我如今恰好又有善仪郡主的封号。
恐怕陛下为了两国暂时的和平真的会把我嫁出去,我可不要背井离乡,那可就一辈子见不到家人朋友了。”
赵晴柔也开始着急了起来,“对,对!即便是去当王妃也不行!听说那些胡人茹毛饮血的,你肯定适应不了那里的生活!”
两人盯着场中,佐罗王子先射箭,五发箭四十九环!
轮到沈川了,底下那些看热闹的大晋臣子和女眷都紧张不已,但是没想到沈川五发都是十环!
第一局沈川赢了!
场上传来了欢呼,“啊!沈指挥使赢了!”
“好厉害!”
“百发百中!”
第二局是赛马,佐罗王子骑了他自个儿的汗血宝马,沈川也骑了他的乌云骓。
“跑!”
二人的马像是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中间佐罗王子仗着汗血宝马高大去别沈川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