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小心应对,“孙夫人,本郡主不是个蠢人,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心里自有杆秤。
孙夫人大可以把心放肚子里。”
崔令棠和孙夫人打完哑谜就和晴柔走开了,因为她们俩也报名参加跑马赛了。
没想到孙夫人又追了上来,她看见崔令棠的白马,还上手摸了摸马的头,笑着夸了一句,“哎哟,这小白马可真精神,善仪郡主肯定能拔个头名!”
崔令棠只是笑了笑,“多谢孙夫人吉言,本郡主要去参赛了,失陪了。”
孙夫人看着崔令棠骑马远去的身影,站在原地,眼神深深。
我给了你机会你不要,那就别怪本夫人无情了。
就算是被陛下封为郡主又怎么样?又没有皇室血脉,出身商户,祖上不过是泥腿子罢了!
没有姻亲和利益捆绑,你简简单单承诺句不会往外说谁信呢?
要是以后你嫁的夫家和我孙家对上,不就可以拿这个把柄来攻讦我孙家了?
自古斩草还要除根啊。
崔令棠和晴柔的马儿从起点跑出去,还有另外八个千金,女子们红红绿绿的衣裙随风翻飞,也吸引了不少公子少爷们的注意力。
沈川站在外场看着那个粉色骑装的人儿,漂亮明媚,她总是能吸引住他的目光。
还有一些夫人小姐们看着场内,大家都在看谁会拔得头筹。
崔令棠和晴柔跑到了最前面,晴柔领先一个马头,崔令棠就猛地抽了下鞭子。
结果她很快感觉到了身下的白马不对劲,马儿好像情绪激烈,一直在摆动身子,想要把身上的人甩下来。
崔令棠心下一咯噔,拉紧缰绳,然后身子伏倒在马背上,大喊,“救命!”
结果才喊了一声,红了眼的疯马驮着崔令棠就像是离了弦的箭一样冲进了密林之中。
这突然的变故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沈川是最先发现崔令棠的马不对劲的,他第一时间上了自己的乌云骓去追赶令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