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提出退婚的时候,祖母也两次挽留她,但是她是铁了心的要退,可惜了。”
清河郡主听了婆母的话,看了一眼眉眼沉沉的儿子。
其实清河郡主也后悔了。
儿子自从退亲之后,在他自个儿的寒竹居里喝了好几次闷酒,明显是舍不得那崔令棠,她这个当娘的也看着心疼。
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从小不管是读书习武样样拔尖,大了入仕也是平步青云。
从来都是别人捧着他,高高在上。
但偏偏不近女色,一直未婚,如今好不容易得了个心上人,就因为平乐那一搅和给搞没了。
后来是瘟疫爆发了,儿子这才打起精神来办差事去了。
她看了眼不高兴的儿子一眼,也是叹了口气,“川哥儿,上次那事闹的,其实都是平乐的错。
若没有平乐那丫头无理取闹,你那桩亲事也不至于没了。
那次娘见你扫了你外祖一家的面子,再加上你舅母把火都冲娘来,娘也是一时间气急攻心,迁怒到令棠身上了。
事后想想,当时她提出退婚,娘没有出言挽留她,确实是不该。
但是当时你祖母和娘都没有说她半字,就算当时你舅母硬闹着要我们退亲,我知道你看重她,所以即便生怒也不发一言,娘和你爹根本没有退亲之意。
退亲是她自个儿提出的,你祖母也是两次挽留,但她直接来句我意已决。”
沈川有些冷淡,阻了她们的话头,“令棠,我会自己追回来的,我不会让她嫁给别人。
你们别管这事了。”
老太太和清河郡主都盯着他,惊讶地发声道:“把她追回来?”
“是。”
说完这个字后,沈川就面色沉沉地走出了寿安堂,也没再看祖母和母亲的表情。
京城里瘟疫消失后,朝廷也抚恤了一些百姓,渐渐恢复了平静,同时也很快到了新年。
一日,令棠和晴柔在雪地里打雪仗,两个人都穿着毛绒绒的披风,一个是浅粉色,一个是浅绿色。
在雪地里特别显眼,像两只活泼的小兔子似的。
两个人打打闹闹,突然令棠撞到一个人怀里。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