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母亲,你们想,如果把这件事告诉陆婉,她会善罢甘休吗?
而永安侯为了大儿子瞒着她这件事,一定会成为扎向她心口的尖刀,会让他们夫妻离心。以后他们永安侯府是别想清净了。”
清河郡主无奈地看着了一眼老太太,自己这个儿子做事就是绝,等闲别招惹,要不然专打你七寸,让你有苦难言。
次日,令棠照样去如意酒楼巡视生意,然后又去了自己的布庄,挑了一些上好的布匹,打算请绣娘做几身嫁人之后少妇正经宴席会穿的裙装。
回来的时候,马车装的满满的,只是在突然经过一个无人巷子的时候。
前面有几个男人拦住了马车,车夫奇怪地喊道:“前面是何人?速速让路!”
令棠有些奇怪,掀开帘子去看,结果一个身穿黑色织金袍的少年出现了,正是周逾珩,只见他冷漠地挥了挥手,“上!”
那些周逾珩的家奴把车夫和柳叶踹下去,然后居然要去马车里拉扯崔令棠,柳叶惊恐尖叫,“你们快滚开!别动我们大小姐!”
令棠直接一脚踢下去一个,然后抽出勾灵剑飞跃过去直指周逾珩脖颈,“谁敢再动!我杀了你们的主子!”
那些家奴们顿时不敢再动作。
周逾珩却仍是死死盯着令棠,美人如霜似雪,冰冷的眸子看他像是在看死人一般。
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周逾珩,还不死心?你这种短命鬼可配不上姑奶奶!你和你那个毒蛇娘再使手段也是徒劳!
听清楚没有,我崔令棠就是看不上你,我就是不要当寡妇!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周逾珩本来来之前是极恨她的,恨不得抓住她,肆意折辱她。
可是这一刻,因为他从小到大就是个药罐子,身体孱弱,他特别慕强。
他看着令棠拿着剑飞过来指着他的时候,居然眼睛里毫无惧色,还冒出了浓烈的痴迷之色。
他情不自禁跪下来,拉扯住他的裙摆,虔诚无比地看着她,“我的观音娘娘,求你垂怜我,降下恩泽,和我在一起吧。我会永远是你忠诚的信徒。”
崔令棠像看鬼一样看着他,美眸大睁,这是个疯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