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不是你这个狐媚妖精从中作梗?

我再让你生个儿子那还得了?

万一沈度偏疼你的孩子,岂不是你的孩子都要踩到我的慎哥儿和巍哥儿头上了!所以我就是要你死!你的孩子我也不会让他生下来!” 储氏厉声大喊道。

沈慎看着母亲这副失控的样子,听到那句是为他和弟弟沈巍,一时间闭了闭眼。

说到底,母亲还是为了他和弟弟。

兰姨娘也开始回敬,声音里充满了寒意,“储香玉!别再为自己的恶毒找借口了!

你杀人如麻,草菅人命,你手上沾了我两个孩子的鲜血,你就是个毒妇!

哪个爷儿房里没有妾室,京城里哪个官老爷没有庶子庶女?

偏偏你储香玉就容不下?

我的孩子生下来,也根本抢不过你的嫡子二郎慎哥儿和三郎巍哥儿。

你就是嫉妒成性!还拿你的孩子做借口?”

“对!我就是嫉妒!我有什么错?你就是该死!

沈度明明是我的夫君,我是他八抬大轿迎进门的,凭什么你一个家生子丫鬟,奴才生的贱种,一直横插在我们中间?

你不配!我和沈度大婚前,你就勾着他把你收了房!

后来我怀上第一个孩子慎哥儿,你又把沈度笼络到你房里去!

说我恶毒,说我嫉妒成性,叶秋兰,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吗?”

“我不是好东西,但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主君和你的孩子二郎慎哥儿和三郎巍哥儿。

你却做了什么呢?

我第二个孩子,他都七个月了,在我肚子里都成型了啊。

他在我的肚子里很好动,经常隔着肚皮和我打招呼。

你怎么这么狠心要让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崔令棠听着这两个女人大吵,真是想翻白眼。

说到底,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货,但储氏确实更为心狠手辣些。

不过,听过这一场争吵,崔令棠也明白,自古妻妾之间从来没有和平共处的说法,天生利益相对。

不过是你倾轧我,我倾轧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