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沈慎隐有怒意地发话,姜庭只能带着母亲和儿子灰溜溜离去了。
等到崔令棠也走了,储氏斜瞥着儿子,上下打量,一副看穿他的样子。
“慎哥儿,你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
我能不了解你吗?你看上那棠丫头了是吗?”
沈慎一瞬间面色有点不自然,喝了一口茶,但还是否认了,“没有的事,母亲多想了。”
“哼,你别想瞒我。
姜庭是你的下属,还算得力,不说笼络一下,你今日摆个臭脸给谁看?
一句话也不跟人说?就晾着人家?
这就是你父亲教你的礼仪之道吗?
凭谁都知道你今日不悦了。
要是那姜庭不被那崔令棠美色所迷,看你这个态度,估计都不敢开口提做亲的事了。
后来崔令棠被那姜家小子差点推倒,屋里几个丫鬟在,用的着你上去扶她吗?
估计姜夫人都看出一二了,要不然人家会这么急着离去?”
沈慎被母亲一番急赤白脸地驳斥,也冷脸了,“是,我是看上棠表妹了。只不过碍于母亲,我暂时不想拿出来说罢了。
我知道母亲肯定不会允准我娶她的。”
“你简直和你爹一样!看见那颜色好的狐媚胚子就走不动路!母亲简直是对你太失望!”
沈慎到底已经是在沙场征战过的将军,早已不是少年时随便母亲做主的稚气少年,随即怒容上脸。
“母亲这是说的什么话?说我便罢了,如何还扯上父亲大人?”
储氏气笑了,“沈慎!你死了这条心吧!想娶崔令棠,除非我死!
就她那个低微的家世,妖妖娇娇牙尖嘴利的样子,不敬尊长,一身反骨,我一万个看不上!
我告诉你,别说娶她为妻了,你就是想纳她为妾,我都不许!”
说罢,储氏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