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哥儿喝了祛风寒的药后,就在奶娘的哄慰下睡着了,沈慎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一晚上躺在床上全部是崔令棠今日从水中出水芙蓉般跃出的姿容。
露出一只挣脱了鞋袜的玲珑玉足,玉骨剔透,盈手可握,脚趾蜷如粉色贝珠。
他被这控制不住的邪思折磨的红了眼睛,恨恨地捶了下床。
怎会如此?
自己边疆归家的第一天晚上,就在府里正堂上见到了崔令棠,十分惊艳。
她身着一匹布价值百金的云霞纱粉裙,鲜妍俏丽,明眸皓齿,唇若朱丹,宛如点亮了整个厅堂。
但随即那日慕哥儿在祖母寿宴上喊她娘,自己还以为是这女子仗着和慕哥儿娘亲有几分挂相,私下里教了慕哥儿什么。
对她的品行产生了质疑。
之后他派手下人去调查,才知道是冤枉了她。
据下人们所说,慕哥儿在老太太寿宴之前并没有与崔令棠单独相处过,也就不存在恶意教唆。
之后有一日与大兄在府里半山腰的凉亭品茶,却无意中看到她路过独自躲在草丛中哭泣的慕哥儿。
她本已装作看不见走了过去,想必是避嫌,但最后还是折返了。
可见她还算是个有善心之人。
沈慎想起那日小姑娘对儿子说的话。
“小家伙,以后你就叫我棠姐姐吧。虽然我不能做你的娘亲,但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啊。这样你会好受一些吗?”
他的心里颇为触动,所以今日夏荷宴并未像以往一样阻止慕哥儿与棠表妹亲近互动。
而慕哥儿也与她十分合得来。
沈慎又想起了那只令他抓心挠肝粉白如珠贝的三寸金莲,在此刻突然萌生了一种荒唐的想法。
若是真的娶她做慕哥儿的娘,慕哥儿应该会很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