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个表小姐是出身商户,有的是钱。
比起以往那些来寄住投靠的表小姐们大方多了,那些人抠抠搜搜的,打赏的都是几个铜板罢了。
看来之后在这位表小姐这里伺候,好处不少。
崔令棠看她二人喜形于色,于是继续说道:“以后你们伺候我,银钱是少不了你们的。
每月在你们府里的月钱上额外给你们发二两银子,从我的私库出,这事你们自个儿知道就行,不用告诉姨母。
只是我这人用人就看重一个忠心,平时你们在外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自己要心里有杆秤。
别在我院子里伺候,动不动就把我院子里的事拿出去胡咧咧,那我是不喜的。”
秋菊和冬香对视一眼,连忙磕头就拜,“但凡表小姐吩咐,无有不从。”
那可是每月可以多得二两银子啊,可以存下一大笔银钱了,万一以后被配了人也是一笔嫁妆。
“柳叶和杨树是我的大丫鬟,以后你们就在院子里做些粗活就行,不用到屋里伺候。”
“是,表小姐。”
崔令棠敲打了二人一番,就让她们退下了。
崔令棠看了一眼屋里的摆设,真是素净的可以,除了那架子床是梨花木的外,其他摆件全部是半旧的,整间屋子黯淡无光。
这个姨母,真是抠门啊。
柳叶也忍不住嘀咕了下,“小姐,还说是定国公府的三太太呢。您的姨母做的也太过了些。”
崔令棠沉吟了下,“柳叶,谨言慎行。”
“行了,彭叔和彭婶应该驾了马车把我和哥哥的行李都运到国公府后门了,你们去接应一下,把东西安置进来。”
“是。”
等到杨树和柳叶把一大堆东西提进来,然后给屋子重新装饰了一番,床帐换上了织金红色海棠帐子,窗纱换成了碧玉纱,还把小姐平素最爱的一套天青色汝窑茶具拿了出来。
崔令棠自己小心翼翼把几个古董花瓶还有玉器摆件放在屋内,然后自己理好了一张书桌出来,文房四宝样样都是珍品。
那镇纸还是北河寒玉,雕成一只可爱小猫的样子,是她二哥令旻在外地行商时专门给她寻摸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