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温元姝不由在心里暗道一声“幼稚”。
对上陆乘渊的目光,温元姝只好顺着他的意思道:“那你忙什么了?”
陆乘渊长叹了一口气,似乎打开了某种倾诉的机关:“昨晚上呼衍灼遭遇刺杀,今早陛下把我叫进宫,让我尽快查明,我带着人在外头忙活了一整天,却一点蛛丝马迹都没见着。”
实在是让人头疼。
按理说,做事再怎么周全的人,一定都会留下蛛丝马迹。
可偏偏什么也没有。
那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
要不是他跟那人打过照面,几乎都要怀疑到底有没有那场刺杀了。
一想起这事儿,陆乘渊就烦得很。
绣衣卫的耳目遍布京城,可饶是如此,那人竟然依然能安然脱身……
这件事要是查不出来,皇帝责怪都是小事儿了,最重要的是,陆乘渊自己心里有疙瘩。
陆乘渊发了好一顿牢骚。
他这样子,哪里有半分平时在外头呼风唤雨,镇定自若的模样。
温元姝静静听着,一句话也没说。
她毕竟是温家人,对呼衍灼哪有什么好感。
更何况,这是私底下,温元姝可用不着打开格局。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陆乘渊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说了两句就收了话茬,紧紧地抱着温元姝:“元姝,我都这么累了,你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温元姝就打了个激灵:“累了就早点睡吧,要沐浴吗?我叫人给你烧水?”
“要是你能陪我一起的话——”
“我沐浴过了。”温元姝斩钉截铁道。
陆乘渊叹了口气,却也不肯就这么放弃,又痴缠了好一会儿,最后到底是心满意足地抱着温元姝进了浴房。
——
五日后,通过考核的名单公布,正如之前温元姝所说,安平***带来的人,果真有两个被挑进去了。
新的助教入女学,学生们私底下却起了不小的议论,尤其是学歌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