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百潼后退一步,眼中隐有泪光闪烁:“我今日过来,只是因为多日未见侯爷,心中思念,如今,见侯爷一切都好,我也就放心了……”
说完,百潼屈了屈膝,作势欲走,却在经过裴则玉身边的时候,脚下不知怎的一崴,人就跌进了裴则玉怀里。
裴则玉将香软接个满怀,也顾不上这是在谢千娇的院子里,低着头与百潼说起了甜言蜜语,又约定了一会儿过去看她,才恋恋不舍地叫人走了。
出了谢千娇的院子,百潼便直接去了主院。
“夫人放心,我亲自去了一趟,侯爷一会儿就会到我那去了。”
温元姝点点头。
百潼出马,她很放心。
“书房那边还是得留意着,不过也不用太着急,时不时翻翻就好了,别叫人察觉。”温元姝道。
百潼点点头:“夫人放心。”
百潼急着要跟裴则玉诉说这几天的委屈,顺便上上谢千娇的眼药,故而也坐不住,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百潼走了没一会儿,春花就耷拉着脸进来了:“夫人,雪庐那边的先生又叫人传话来了。”
“那位今天又在雪庐惹了事,叫咱们无论如何也得过去一趟了。”
一说起裴至诚,春花就气得咬牙。
这人不愧是裴则玉和谢千娇的儿子,去雪庐没多久就玩起了拉帮结派的那一套,专门欺负那些虽无背景,却撑起雪庐名声的学子,现在更好,已经开始专门跟别的富家子弟起冲突了。
雪庐的人都已经来了好几次了,这一次,实在是推脱不掉了。
“忘忧明日好像要施针?”
春花点点头:“是啊!唉,针灸那么受罪,您每次都得歇好久才能缓过来,怎么能去嘛!”
说到这儿,春花突然眼睛亮了。
温元姝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咱们去不了,裴至诚的亲爹娘可以去啊。”
反正那又不是她儿子,她才不上赶着去丢脸。
春花只觉得方才一直笼罩在头顶的阴云散了个干净,脸上重新现出笑意:“是!”
——
次日午后,忘忧刚给温元姝施完针,春花就去找了裴则玉:“侯爷,小公子在雪庐出了事,雪庐那边请您过去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