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人与中年大叔同时开牌,看清自己抓到的牌后,不由得喜上眉梢,他们居然一开牌就听牌了。
这是他们想都没想过的事,开心地对视了一眼。
美妇人莞尔一笑,妩媚地摸了摸鬓角的发丝,给中年大叔传去暗号。
但在接收到美妇人的暗号后,中年大叔的眉头微微一皱,又看了看自己的牌,看着自己手里的“两条”和“三条”,随即就露出为难的表情。
美妇人见状,秀眉微蹙,她哪能看不出来,这中年大叔的表情意味着什么,难道对方跟她听的牌是一样的。
低头看着被自己单拎出来的“两条”和“三条”,总觉得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怪。
美妇人按捺住心里的异样,伸手去摸第一张牌,结果就摸了一张“两条”,觉得天助她也,果断地将“三条”打掉,这样她听两对将的牌。
同时朝对面的中年大叔努了努嘴,示意他将手里的“两条”渡给她。
可事与愿违,就听老头喊了一声:“碰。”
老头笑呵呵将三张“三条”摆到左手旁,而后打出一张“五条”。
老头打完,又轮到美妇人摸牌,这次,她摸到了一张“幺鸡”,整张俏脸立马垮得不行。
她一开始就听“幺鸡”和“四条”,可上一手,她把要听的牌转了,此刻,手里的这张“幺鸡”就没用了。
但牌桌上有规定,放炮是要输钱的,而美妇人和中年大叔是一伙的,显然给彼此放炮没啥意义。
她要寻找时机把这张“幺鸡”偷偷地换给对面的中年大叔,于是她将两张“两条”拆对打出一张。
很快,又轮到美妇人摸牌,这次她又摸了一张“幺鸡”,眼神微微一滞,原本还想到“幺鸡”换给中年大叔的,现在“幺鸡”成对,她决定留下成将,就将单张的“两条”打掉。
又出一张“两条”,没激起任何水花,谁都没要,各自摸牌出牌后,再次到美妇人摸牌,这回,她摸到第三张“幺鸡”。
“哈哈……自摸,我胡了。”美妇人笑得花枝乱颤,内心兴奋不已。
可下一秒,她顿时愣住了,三张“幺鸡”,又变成了两张“幺鸡”和一张“两条”。
美妇人不敢置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之前被她打掉的两张“两条”还静静地躺在台桌上,而她刚摸的牌赫然是“两条”。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想胡想疯了,出现幻觉了吗?她已经眼花到,连牌都看不清了吗?
“哎哟,你又诈胡喽。”老头满带讥讽地调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