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岁岁看着这死德行就生气,气呼呼的转身回了屋,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
花果也跟着进来了,担忧问:“姨娘,咱们这是被楚姑娘拿住了把柄,就算今儿她不说,保不齐她明天就说了。”
谢岁岁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难受道:“我又不能杀了她,毒哑她的嘴砍了她的手,让她不能说不能写,我能怎么办?”
花果被谢岁岁的话吓了一跳。
谢岁岁急的站起身,来回走动:“不行,我不能让楚月华拿住把柄,要想个办法解决了这件事。”
“可要怎么解决?”花果问:“告诉郡王爷吗?”
“不能说。”谢岁岁立即拒绝:“若说了,郡王爷定要生气,你先去打听郡王妃的事,我先自己想想。”
花果虽然担心,但还是跟着下去了。
因为这事,谢岁岁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午膳都没吃上几口。
到了午后,花果才回来。
告诉谢岁岁:“奴婢打听了一圈,郡王妃铺子的人越来越少,郡王妃娘家也没人来送东西。”
谢岁岁便想了想道:“既郡王妃娘家没给郡王妃送银子,郡王妃铺子也不赚钱,又不是年底,庄子上的管事也没来,看来郡王妃没别的进项,这镯子怕不是为了奖励我昨天办事才给的。”
谢岁岁稍微松了半口气,觉得日后继续给崔氏送礼讨好的事,还是可以继续做的。
至于剩下那半口气,就是担心李舜了。
花果又道:“姨娘,我还打听到了另一件事。”
“什么事?”
花果道:“今日午后,姜侧妃的院子请了大夫。”
谢岁岁一下就愣住了,姜侧妃这是准备暴露自己怀了身孕?
等李舜下衙回来的时候。
外院管家照常对李舜汇报府里府外一天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