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清见琉璃微微失望,她一直对这迷题很关心,觉得是破案的关键,咬了一下粉粉的唇沉吟道,“难道真像警方猜测的那样,松内悠人当时的动作就是在指向凶手逃走的方向,指向盆河,并没有特殊含义?”
“确实有一定可能。”这问题七原武也很重视,认真了少许,“但我觉得大概率不会,先不说松内悠人伤得那么重,躺在地上未必还能看到凶手是怎么跑的,单说凶手已经逃入夜幕,松内悠人指出方向又有什么用?指望连鸡都不敢杀,一直从超市买现成的,十分娇弱的妻子追上去替他报仇吗?这不像一个爱妻子的丈夫会下意识做的选择。”
清见琉璃模拟了一下当时场景,觉得他说的道理,而且他话又没说死,没排除其他可能,她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到该怎么杠——助手,不对,女主角就是要和男主角杠嘛,这样才能激发男主角的灵性,让他灵光一闪拨开重重迷雾,找到真相。
这应该是助手最重要的工作了,她很尽责的,而且现在有点喜欢这工作了。
她想了一会儿,还是没头绪,苦恼道:“那现在我们怎么办,怎么才能搞清他临死前到底想说什么?”
对这个问题,七原武就很无所谓了,“警方雇我们又不是想听他的遗言,松下雪更是没给钱,所以我们只要找到凶手就行了,别的不用管。”
清见琉璃愣了愣,困惑道:“但我们不解开这个迷题,怎么锁定嫌疑人,怎么去找凶手呢?”
七原武淡淡道:“不用你操心,你只要跟着就行了。”
清见琉璃心头一跳,惊讶道:“难道你已经……已经有头绪了?”
七原武点头道:“是有个想法了,但还要去警署看一眼才能确定。”
清见琉璃心痒得厉害,人都要从副驾驶爬进后座了,低头乖巧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让我帮你一起想。”
七原武瞪了她一眼,不准她挤占属于他的空间,没好气道:“说了现在不确定了,你着什么急,是不是今天我对你太和蔼了,你又要惹我生气?信不信我回去让你擦地板擦到死?”
这讨厌鬼!
他不肯老实说,清见琉璃越发心痒得厉害,像吞了二十五只小猫咪一样百爪挠心,往回缩了缩身子,坚持道:“擦地板没关系,我回去就擦,擦多久都行,但你先告诉我,哪怕只给个提示也可以。”
七原武看了她一眼,看在她就是好奇心特别强以及地板的面子上宽容她一次,淡淡道:“脖子上的伤口,松内悠人听起来应该是被人割喉了,但我现在无法完全确定,我不想问松内雪那种问题,需要去警署看看现场照片。”
“割喉?”清见琉璃呆愣了一会儿,困惑问道,“这有什么问题,凶手就是来杀他的啊,冲他要害下手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我已经给过你提示了,现在你闭嘴,我要安静看书。”七原武不理她了,“再敢啰嗦,衣服也归你洗……停,想好再顶嘴,我还想在后院种棵树,正缺人挖坑,想好后果。”
切,闭嘴就闭嘴,搞得我好像很怕你一样,你不说我自己想!
清见琉璃撇了撇嘴,也不理他了,郁闷地坐回副驾驶了,开始皱眉苦思割喉能代表什么意义,为什么能通过割喉找到嫌疑人。
该死的,我怎么什么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