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平伊之助带着头套,睡在中间的床上,一言不发,浑身散发着低落的气息,心情抑郁。
炭治郎闻到了他郁闷的气息,关心地询问道:“伊之助,不要紧吧?”
“抱歉。”
“都是因为我太弱了……”
陷入自我怀疑的伊之助连声音都没有以前那么活泼了,看来在那田蜘蛛山的任务真的让他备受打击。
“你真的已经很努力了!”
“不要气馁啊伊之助!”
善逸和炭治郎从两侧同时鼓励着他,然而伊之助像失去了梦想的咸鱼一样躺在床上。
「我居然连不是十二鬼月的鬼都打不过……」
“这位野猪先生睡觉还要戴着头套,不会觉得闷吗?”玉霄对躺在床上的伊之助问道。
猪头少年一年四季都是怎么过的?夏天要是戴着这么厚重的头套,难道不会闷的慌吗?
“不要管我……”伊之助低沉地回答道:“我什么也做不到……”
“噗哈哈……”玉霄不厚道的笑了。
伊之助这话怎么有点耳熟?她好像在哪听过?
“玉霄别管伊之助了,让他安静地休息一会儿吧,从蜘蛛山回来后他就变成这样了,我和炭治郎怎么劝都没有用。”
“一直低沉下去可不是办法!”炭治郎苦口婆心地劝道:“不管怎么说,伊之助一定要打起精神来啊!”
和几人闲聊了一会儿,豆豆眼萌妹寺内清端来了热腾腾的汤药。
在神崎葵的监督下,善逸极不情愿地将药喝了下去,苦的整张脸扭曲成了抽象画。
面对黑乎乎的汤药,炭治郎则是云淡风轻的一饮而尽。
“不苦吗?”
隔着好一段距离,玉霄就闻到那汤药散发出的苦味。
炭治郎摇了摇头,唇边扬起一抹浅笑:“不苦。”
药的苦味对于他来说又能算得上什么?失去亲人比这更苦一万倍都不止。
一听炭治郎说不苦,善逸立即开始抱怨:“喂!炭治郎的药为什么不苦!你们怎么能这样!区别对待好歹也得有个限度吧!怎么我的药就苦的要死了一样啊!!!”
神崎葵强势地怼了回去:“都说了不要在病房里大声喧哗!你的手脚恢复不了可不要怨我!”
“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呜啊啊啊!”善逸悲伤的都要哭了。
“明明都和你说过了,只要喝了药再去晒晒太阳就不会留下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