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丸目光犀利,体型比一般鹰要大得多,一身银灰色的羽毛油光发亮,既威风又漂亮。
它站在玉霄的手臂上抬了抬左爪,上面缠着一张纸条。
玉霄将纸条取了下来,打开后上面仅写着寥寥几字:
【父亲病重。】
字迹清峻工整,是兄长留下的笔迹。
“怎么了玉霄,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旁的炭治郎明显捕捉到了少女的异常。
从这只鹰出现开始,炭治郎就敏锐地发现,玉霄脸上原本还算鲜活的表情,在那么一瞬间失去了所有色彩。
就连那双烫金色的瞳眸也变得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生命力,成为了一具活着的木偶。
炭治郎记得玉霄之前和自己说过有能和家人取得联系的办法,难道是玉霄的家人来信了?
「可她这样的表情……」
炭治郎不自觉地抿起唇,望向少女的眼中满含担忧,迫切的希望她能给出一个答案。
“只是家里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一下,不是什么大事,不必为我担心。”
玉霄抬手放飞千叶丸,任其振翅远去,随后对鳞泷左近次说道:“鳞泷先生,我得回家一趟,恐怕现在就得动身。”
“好,路上小心,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来狭雾山找老夫便是。”
鳞泷左近次猜到她的家里可能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于是简单叮嘱了几句,没有过多追问。
对于鳞泷左近次的善解人意,玉霄无比感激:“嗯!谢谢鳞泷先生!”
一听玉霄说要回去,炭治郎的眉毛都拧成了麻花。
“这么急吗?”
这半年来的朝夕相伴,让他对面前的少女生出了几分不同的感情,如今她突然就要离开狭雾山,炭治郎心中难免不舍。
「或许她这一走,以后就再也不会见面了。」
即便知道这样的可能性很大,炭治郎也没有多问,只是失落地垂着头。
玉霄见状弯下腰,看着他的眼睛笑吟吟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我呀?”
“我我我……”炭治郎的脸顷刻间涨的通红,支支吾吾半天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