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故语笺怕归怕,更想知道那个悬念是什么。
祝岁聿没忍住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很潮湿,刚洗完头没吹。
“起来。”
她这才想起自己还坐在地上,于是抓着祝岁聿的手起来,结果因为前面蹲久了又加上紧绷地坐在地上,一下子脚麻站不稳又要摔地上。
她都准备好了摔地上,没想到祝岁聿稳稳抓住她,整个人跌在他怀里。
他炽热的体温穿过薄薄的布料熨贴着她的皮肤,刚洗完不久身上还带着小苍兰沐浴露的香味,很好闻,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进来,外面风大。”
额,都关上了哪来的风?
祝岁聿松开她,把阳台门关上。
又去卫生间拿上吹风机出来。
“下次记得洗完及时把头发吹干。”
祝岁聿插上电之后给她吹头。
吹好后看了眼时间:“睡吧。”
他放完吹风机回来发现故语笺还坐在客厅。
“我…我不敢回房间。”
她看着祝岁聿,又想起了前面被支配的恐惧。
“怎么了?”他看着故语笺,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道:“害怕?”
“嗯……”
这次她没有嘴硬,相比于承认自己怕鬼她更害怕一个人待着,脑子真的会胡思乱想。
“回房间,我陪着你。”
祝岁聿先走到她的房间门口打开门,故语笺见状起来。
“你睡,我在这陪着你。”
他拿过椅子在床边坐下。
她躺在床上只露了个头出来,看着祝岁聿心里瞬间安心下来,有一股强大的安全感把她包围起来。
他从书柜上随手拿了一本书就着床头柜的台灯看了起来。
拿的书刚好是上次什基欧送给她的书。
总是被失眠折磨的故语笺,这晚少见在20分钟内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