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挑二十四人,你当老子的押官,由你带队,”郑科瞧蒲仁波意动,咧嘴笑道。
蒲仁波听这话,想到身后厮杀的羌人,咬了咬牙,他不想死,但身后羌人都是他所受控,如今只能留二十四人,陷入了挣扎中。
另一侧的李遇,察觉到蒲仁波的心思,二话不说就带着步跋子快速冲来,大声喊道:“蒲仁波,你要当叛徒?”
此话一出,战场上厮杀的羌人,心中大惊,不少人失了心神,下意识寻找蒲仁波的身影,以至于被宋人补刀。
李遇大喊道:“宋人所到之处,寨破人亡,与我等有血海深仇,你不想想你族中亲长是怎么死的么?”
蒲仁波想起昔日惨剧,握刀的手下意识紧了紧,怒斥郑科“你们为什么要对我们挥动屠刀?”
郑科冷笑道:“你等为贼,我为官,为何动不得,你等不自量力劫掠宋人队伍,他娘的就知道有这一天!”
李遇大怒道:“我等在这有百余年,你等杀戮我们,自命为官?与你们相比,屠刀所杀数十万人,我等劫掠宋人队伍,不过是收些利息。”
此话一出,本想投降的蒲仁波,咬着牙再度冲了上去,没有任何保护手段,如同疯狗一样,想要从郑科身上撕下一口肉。
.......
时至黄昏,战斗结束。
蒲仁波身死当场,李遇带人快速逃亡,他们坚信只要回到寨子里,倚靠寨子,便能抵抗宋军的兵锋。
更何况,他们还有种家人这个最后的底牌。
然而好不容易逃回寨子,连忙高声呼喊,只见身着步跋子甲胄的三名男子,站在墙墩处,冷冷望着自己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