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植峰的弟子们也没闲着,他们齐心协力地施展一种大型的植物召唤术。只见周围的土地像开锅了一样,“咕噜咕噜”地翻滚着,紧接着,许多粗壮的藤蔓从地下迅速钻出。这些藤蔓就像一条条巨大的蟒蛇,浑身长满了尖刺,那尖刺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它们向着炎羽火鸟缠绕而去,像是要把它紧紧地束缚住。
炎羽火鸟被藤蔓暂时困住,它疯狂地挣扎着,翅膀不停地扑腾,嘴里发出愤怒的鸣叫。它身上的火焰在藤蔓上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就像过年放鞭炮一样,火星四溅。
刘器看准时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他再次拿出一件攻击法器,这是一个形如陀螺的法器。那法器在他手中旋转起来,越转越快,最后化作一道流光飞向炎羽火鸟。在接近炎羽火鸟的时候,法器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试图将炎羽火鸟的火焰之力吸走一部分。
炎羽火鸟感受到了威胁,它那原本就巨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眼中的火焰仿佛要喷射出来。它发出一声尖锐得能刺破耳膜的鸣叫,全身的火焰猛地一涨,那气势就像火山喷发一样。“轰”的一声,它竟将藤蔓全部烧断,然后像一颗燃烧的炮弹一样冲向刘器,那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就在这千钧一发、万分危急的时刻,一道神秘的身影从山谷深处如鬼魅般疾驰而来。那是一位身着黑袍的神秘人,他就像黑暗中的幽灵,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神秘人手中拿着一根黑色的法杖,那法杖上镶嵌着一颗巨大的黑色宝石,宝石中仿佛有黑色的烟雾在流动。他轻轻一挥法杖,炎羽火鸟就像一只听话的小狗,立刻停止了攻击,乖乖地飞回他身边。
黑袍神秘人看向调查小队,他的眼神就像两把冰冷的刀子,声音低沉沙哑得像破旧的风箱:“你们这些小家伙,不应该来这里,这是你们无法涉足的领域,就像蚂蚁不该去招惹大象。”
刘器可不是个胆小怕事的主,他上前一步,就像一只愤怒的狮子,怒喝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在我们天门宗附近搞这些鬼名堂?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黑袍神秘人冷笑一声,那笑声就像冰碴子掉进脖子里:“哼,天门宗?你们马上就要自身难保了。这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灾难即将降临,你们就等着被黑暗吞噬吧!”说完,他带着炎羽火鸟转身离去,那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很快就消失在山谷深处,只留下一脸惊愕的调查小队成员们。
他们面面相觑,就像一群受惊的小鹿。大家都知道,事情比他们想象中更加复杂了,就像一团乱麻,越扯越乱。回到天门宗后,他们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将情况详细地汇报给宗主和各位峰主。
宗主齐正听了汇报,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眉头紧皱,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狮子,心急如焚。他深知必须尽快找出应对之策,否则天门宗就会像一艘在狂风巨浪中失去方向的小船,随时可能被大海吞没,陷入巨大的危机之中。
各峰主们也都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就像一群勤劳的蜜蜂,有的加强情报收集,派出弟子四处打听消息,不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有的则与其他宗派联系,希望能从更多方面了解这个神秘黑袍人和他背后的势力。同时,他们也进一步完善宗门的备战计划,检查各种防御设施和武器装备,加强弟子们的训练,整个天门宗都沉浸在一种紧张而有序的备战氛围中。
而弟子们呢,也都明白大战或许比预期来得更快、更凶猛,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他们一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更加刻苦地修炼,那股认真劲儿,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修炼这一件事了。他们知道,自己肩负着守护天门宗的重任,哪怕是在这与未知敌人对峙的艰难时刻,也要用生命扞卫尊严与信念,就像守护自己心中最珍贵的宝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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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天不遂人愿,更大的危机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那81峰封印,本是守护这片空间的坚固壁垒,却被汹涌澎湃的魔气如啃食骨头的饿狼般一点一点地消磨殆尽。随着封印的消失,整个空间都像遭遇了地震一般,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天空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遮住,原本的蓝天白云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如血管般跳动的魔纹。那些魔纹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魔界伸出的触手,在空气中扭动着,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邪恶气息。
大地也像是发了狂,剧烈地摇晃着,一道道巨大的裂缝如狰狞的伤口般在地面上蔓延开来。裂缝中不断有黑色的烟雾涌出,那是魔界的气息,它们就像一群饥饿的蝗虫,迅速地侵蚀着这片曾经宁静祥和的土地。整个天门宗所在之地已经完全被黑暗笼罩,仿佛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四周传来阵阵凄厉的咆哮声,那是魔界生物的怒吼,如同来自地狱的丧钟,敲响了死亡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