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总部。

“琪亚娜是怎么说的？”姬子问道。

德丽莎一脸茫然：“她说符华在太虚山闭关闭出问题了，又说问题不是很严重，所以她就没管，只说让我们稍微注意一下就行。”

姬子：“那就通知一下李素裳吧，让她立刻回一趟太虚山，看看符华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马上就是急需人手的时候了，可不能出现减员的情况。”

德丽莎点头称是：“就这样定了，我让琥珀去通知她。”

一件事说罢，两人的话题又回到了最近到处搞事的千人律者身上。

“华盛顿，莫斯科，巴黎，伦敦，麦加，耶路撒冷，新德里……好家伙，一圈下来全都是首都，还净挑大国嚯嚯，这帮人的胃口不小啊。”

姬子看着全息投影地图上标注出来的位置，这些全都是目前已经发生过或者正在发生恐怖袭击事件的地点。

这些事件的类型也各不相同，有开飞机撞大楼的，有在城外摆了几门炮轰炸市区的，有潜伏进城到处安炸弹的。让人眼前一黑的是，有几个人一边开着直播一边公然打进了警察局，在里面浪了一圈后，绑了一名女警员，随即扬长而去。

德丽莎都不想说话了：“他们很明显是在挑衅，认为我们会死守不干涉世俗事务这条规则，所以才会做出这种在我们的红线旁边反复横跳的事情。”

姬子想了想，表示道：“或许也是在试探琪亚娜的出手底线。他们不知道琪亚娜被你弄去度假了，还以为她和之前一样，时刻都在关注着整个世界。”

“比起之前，他们这种行为其实已经算是收敛一些了。”

德丽莎敲了敲桌子：“这能算收敛？他们搞出来的伤亡比琪亚娜镇守的时候还大。现在他们明摆着是在嘲讽天命，认为我们如果不靠着琪亚娜，就没有收拾他们的能力了。”

姬子提出一个建议：“那要不要让琪亚娜随机出手抓一个幸运儿？吓吓他们，也让他们知道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