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原深处，核爆坑边，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的金发男人站在这里。

“空之律者竟然会任由核弹爆炸而不做任何防备，这还真是出人意料。你究竟是没有察觉到危险，还是对自己顽强的生命力很有自信？”

小丑抬头看着月光中的那一抹阴影，面具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遗憾，又藏着些许期待。

“不过，你到底是赌赢了呢，核爆确实没有夺走你的生命，反而让第一律者从此归于尘土。对我而言，这多少算是一件好事吧。”

“那么，就让我对你保留一丝期待吧，希望你再次归来的时候，能够让我眼前一亮。”

……

天命总部。

“妈妈，你又在发呆了。”

一只小白毛团子卖力地蹬着小腿爬上沙发，两只小手按在妈妈的脸上，想要把微微皱起来的眉头抚平。

塞西莉亚抓住脸上乱摸的小手：“没有哦，妈妈在想中午给你做什么吃呢。”

小团子奶声奶气地说道：“我要吃奶奶。”

塞西莉亚：“……不行哦，你已经断奶了，以后都要吃饭的。”

小团子瘪着嘴，装出一副要哭的表情。

塞西莉亚把她放到一边：“你就是真的哭出来了也没有用。”

然后又拿来几样玩具放在沙发上：“你自己先玩着吧，妈妈要去做饭了。”

小团子看看脚边的萝卜刀，再看看手里的积木，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应该先玩什么。

厨房里。

塞西莉亚靠在灶台旁边，思考着最近一段时间里做过的那些梦。

在那个梦里，世界上不再有崩坏，小琪亚娜也顺利长大了，而且她还有了一个名叫西琳的小女儿。

如果只是梦到一次两次，塞西莉亚或许还不会这么困扰。但是自从进入2000年，每晚睡觉的时候都会做同一个梦，而且这些梦还是连续剧，每次入梦都会精准衔接上一次的末尾。

更让她纠结的是，她对梦中经历过的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现实中只过去了一个月，而那个梦里却已经足足过去了三年时间，这让她一度无法区分哪边才是现实。

好在她还有个叫符华的朋友，最擅长解决这些精神方面的问题，总算是没有因此而疯掉。

“只是，那究竟是梦，还是另一个现实？”

“如果是现实，那又会应在什么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