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个好问题，但显然光靠这么点信息是没办法推测出真相的。

“符华，你刚才说，这十几天里，你每隔一天就会获得一段新的记忆，而且和琪亚娜正在经历的轮回挂钩。那你就从第一次开始讲吧，把这十五天得到的所有信息都说出来，然后我们大家一起分析。”

符华点头：“也好。”

“第一次没什么好说的，和历史上的第二次崩坏一模一样。应该是琪亚娜还不完全了解那段过往，所以没有做出任何改变，为的就是先了解那场战争的全部细节。”

“第二次琪亚娜选择了躺平摆烂，结果另有他人成为了空之律者，至于琪亚娜在那次轮回中的结局如何，我也不甚了解。

“第三次……”

“……”

符华按照顺序，依次讲述着自己获得的每一段新记忆。说实话，也多亏是她了，换做别人的话，很可能会被这一段又一段的新记忆给冲昏大脑。

“第十三到十五次，琪亚娜每次都选择了先成为七核律者，然后依次杀穿了天命、逆熵和世界蛇的总部，其中第十五次，她杀进世界蛇总部后，又闯进了往世乐土，最后应该是被爱莉希雅以毁灭乐土为代价极限一换一，同归于尽了。”

“……”

“当年的六核西琳就已经够恐怖了，难以想象在一次次的轮回中成为七核律者的琪亚娜该有多强。光是想想，我都会为梦中世界的那个我捏把汗呐。”德丽莎说道。

符华默默地推了推眼镜：“根据我的统计，在琪亚娜已有的十五次轮回里，学园长你一共被她丢进贝加尔湖十三次，被亚空之矛刺伤一百零四次，被约束之键的第零额定功率反噬八次，死亡一次。”

德丽莎：“……你统计这些干什么。”

符华又看向芽衣：“其中有一次，琪亚娜甚至还去看了小时候的你，我想等她们的计划完成以后，你说不定会有所感觉。”

芽衣：“……”

她在回忆自己小时候有没有做过尿床之类的事情。要是有，又万一被琪亚娜看到，那可就糗大了，哪怕那只是个梦境也是一样。

符华：“哦，布洛妮娅，她还去看过你的母亲，和当时还没出生的你。不过你大概是不会有感觉的。”

布洛妮娅：“……”那时的她都还没出生，所以跟她说这些有什么用。

符华又看向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