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长老瞥了絮长老一眼,现在都已经准备好了,只差最后一个手诀,还能出什么乱子?要出早就出了,还能等到现在?
“是嘛?”絮长老嘀咕,想着平时就是太老实了,这会儿干点坏事就浑身不安,唉,老了就是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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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都是絮爷爷呢。”
无泪非常天真轻快的点头,本着不能埋没了絮爷爷功劳的无泪却不知自己一度将絮长老推入万劫不复之境。
若彼索在场,单是见了银崖俊脸上的笑,定会为絮长老抱上万分的同情,再是叹其惨也,如果可以甚至还会交代亲人,差不多的话,就帮其准备后事吧....
这崖不笑还好,一旦笑了,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笑得越是亲和,就只会死得更惨。
“那夫君,你是不是真的那方面不行啊?”
“猫猫。”
“啊?”
银崖微俯下身,俊脸依然带笑,浅唇吐出如兰,于无泪耳边极为温醇轻柔的说道。
“日后为夫定会让你知道,为夫是行,还是不行。”
“真的吗?”
无泪水眸扑闪扑闪,很是兴奋。
直至很久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一天,几日都下不了床的她才痛恨当初的自己怎就如此天真~~~
“嗯。”
银崖站直身子,他是该找絮长老活动活动下筋骨了。
银崖举步刚想踏离,整个离宫府便猛的震荡起来,伴随冲天的诡异紫光亮起,银崖脸色大变,心知不好却仍慢了一步,紫光已然将他罩住,任他神通再大广大,法力再高强,一时也无法脱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