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谥号”那种用于死后评定褒贬的东西,离贾琏还有十万八千里。
贾琏一咧嘴:
“我那号不是什么正经号,是……‘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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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小长大的一班浮浪子弟给我取的,他们天天嘲笑我惧内,都说我老婆是武松。”
唉——又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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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书友先生脸色顿时大变,瞬间一红,下一瞬间又是一白,再下一瞬间,竟然“腾”地站起来,两大步冲到贾琏面前,一把双手死死拉住,咬牙顿足道:
“哎呀哎呀!原来永璧竟然也是同道中人啊!
这当中的苦楚,哎呀,真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贾琏如遭雷击,瞪大双眼:
“难道……难道先生也……”
“哎呀叫什么先生啊,叫兄长!”
书友先生仿佛是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简直恨不得一把死死搂住贾琏。
“为兄家中也有一只极为可怖的‘河东狮’!
凶悍异常,混不讲理,每每发作起来,哎呀哎呀,叫人束手无策生不如死啊。
可偏偏还是家中父母做主,她又生儿育女,不能休妻。
这些年若不是还能够躲在书院里,哎呀估计为兄早就呜呼哀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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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叫:“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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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是真没料到,这位文雅温和的书友先生,一说起他那位可怕的“悍妻”,竟是如此滔滔不绝苦大仇深。
在小朱子大爷送夹肉烧饼进来的时候,书友先生又吩咐他备酒,要与好兄弟贾琏一醉方休。
于是当夜,贾琏就和大名鼎鼎的书友先生在酒桌上抱着肩膀称兄道弟,说了不知多少掏心窝子的男人话题,一直喝到书友先生直接“溜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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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起来,贾琏便成为了“书友先生”的同辈兄弟,书院上下,皆以“琏二先生”称之。
贾琏美滋滋之余,忽然一个问题涌上心头:
我姑丈是书友先生的学生,我是书友先生的兄弟,那我跟林妹妹的爹之间的辈分该怎么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