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琏二的见识愈发长进了,也足以让你我老怀一畅啊。
倒是宝玉,全无进益,委实是教人扼腕叹息啊。”
贾赦瞥了贾政一眼:
“天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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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
望着这一对贾府里“中流砥柱”的背影,贾琏心中只飘起另外四个字“肿瘤地猪”。
什么都“无所谓”、只靠祖荫的贾赦,什么都“看不懂”、虚假上进的贾政,这样一对毫无政治敏感性的“难兄难弟”,却是荣国府的“领头猪”,把整个贾家往死路上带,却还自我感觉良好,贾琏只能说“我也是醉了”。
虚在其位,还危及生命,不是肿瘤是什么?
不割除,早晚要出大事。
但要怎么取而代之,却需要贾琏好好设计步骤。
贾琏暗自叹口气,正要继续朝东府里走,忽听得背后传来贾赦的声音:
“那棺木已然赶着成殓了,你不用去找你珍大哥白费口舌了。”
贾琏心中一沉——贾珍你这头要拖死全家的猪!老子那天夜里救秦可卿的时候就应该一步到位,棍子上再多加五分力气,直接把你送到你祖宗那里去!
随即,贾琏心中又是一暖——原来贾赦是个心里都明白的人啊,他只是出于某种目的而一味装傻。而且,他一直是惦记着自己的,虽然他的表达总让人那么别扭。
贾琏停下脚步,低头想了一阵,决定还是去与贾母说清楚此事。
毕竟贾母经多见广,她必定能明白此事当中的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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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贾母院中的时候,刚好是贾母用过晚饭的时节。
见有两个仆妇抬了一张炕桌出来,桌上碗盘森列,十数个菜色里,不过略略只动了几样。
贾琏正要进去,忽见赖大家的带着一个女孩从屋里出来。
那十三四岁的女孩子年纪虽不大,却已然出落得身材细挑,柔柔软软的水蛇腰,娇娇俏俏的削肩膀。
迎面走近,贾琏不由轻轻一声:“鹊哥儿?”
赖大家的笑道:“琏二爷,这是晴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