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笙也无惧她的神色,轻轻扬起下巴,只简单回了她一句话:“我是一位母亲。”

这句话,胜过一切。

白惠看着她,良久,才轻描淡写的说:“如果我不呢?”

顾北笙不留情面的一字一句:“你没有说不的资格。”

白惠细长的眉蹙得很深:“你……”

没等她把话说完,顾北笙冷声打断了她:“有些事情没有摊开来说,并不代表就从没发生过,傅西洲兄弟俩被你带走后,有过真正的童年吗?你给过傅西洲一丝一毫的温暖吗?你凭一己之力,让兄弟俩感情不和,现在,又有什么权利带他的孩子? ”

白惠闻言,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微微颤抖着身子,愤怒的在发抖。

顾北笙恍若没有看见她的情绪,继续说道:“小洲和小诗如今很好,不需要你瞎操心,我不想我的孩子也没有童年,而且,以你现在的情况,也护不住他们。”

白惠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但她抓住了顾北笙这句话的重点:“什么意思?”

“一股黑暗势力在背后侵蚀着傅家,他们只要找到机会就会抓走孩子,以此要挟,如果你心里有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