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在白惠沉思的时候,拉着顾北笙离开。
关上门后,屋内的白惠才回过神来。
再一次想起失踪的大儿子,一时间,感觉有些难受,忽然,心脏传来一阵阵刺痛。
她用手捂着胸口,呼吸急促了起来。
面色也越来越白。
虞初见状,连忙走到她身边,拉着她坐了下来。
“老师,胸口又不舒服了吗?”
白惠摇摇头,气喘吁吁的说:“没事,就是老毛病犯了。”
虞初给她倒了一杯热水,递到她手里:“老师,喝点热水吧。”
白惠接过她手中的水,没有喝,而后放在了桌子上,问了一句:“小初,你到我身边有多少年了?”
虞初几乎没有思考,直接回答:“今年刚到二十二岁,已经十三年整了。”
话语间,眼底全是感激之色。
想到了当年的被老师带走的事,那还是她上小学的事。
她记忆中的童年,是上学时不停的爬山。
夏天暴晒在烈阳之下。
冬天踩在冰天寒地的雪地之中。
还有手、脚、耳朵上的冻疮。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直到老师的出现,改变了她的命运,也改写了她之后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