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鸣醉酒昏了头,敢冒犯他一两句,但此刻清醒过来,才想起之前的言语,一时间惊怕不已。
“时青。”
时青走了过来。
傅西洲残忍的吩咐:“割了他的舌头。”
什么!!!?
王鹤鸣差点被吓晕过去。
时青也愣了一下,没想到,他问带刀没,是这个用处。
大厅一阵喧哗,心惊胆战。
顾心语脸色顿白,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顾北笙并不意外,她虽然和他相处得不久,但她很清楚,他是个眼底容不得一粒沙的男人。
他不是帮她出气,而是他骂了他。
未了,傅西洲睨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说:“辱骂我的女伴在前,羞辱我在后,这舌头留着也无用。”
顾北笙:“……”
好像也算帮她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