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宁没有接话,一直陪着他们聊到半夜。方乐和周尧喝了不少,三个人难得放纵,后来聊起年少时在部队的生活,唐景渊彻底放开,竟和他们在屋子里唱起歌来了。
陆安宁看着穿着一身家居服的唐景渊,没了西装的束缚,俊朗的脸上更多的是刚毅,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那个穿着作训服和军靴在各种恶劣环境中挥洒汗水的少年。
那个时候的他们,心里都藏着自己的信仰。
只是,经过了这些年的洗礼,有的人心里的信仰已经渐渐失去光泽,有的人只是深深将它藏在心底。
她有些后悔了!
后悔没有在他满眼信仰的时候认识他,没能亲眼看到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她的男人,若是穿上军装,肯定是最帅的!
他们聊得太晚,方乐和周尧喝得多了,陆安宁做主,让他们在客卧住下。唐景渊被扶着回了主卧,看得出来,他很高兴,原本压抑的情绪得到了释放,陆安宁也安心了。
费了好大的劲,她才把人放在床上,没来得及起身,就被抱住,摔在他身上。
“景渊 !”
“宁宁,谢谢!”
陆安宁一怔,勾起唇角:“傻子,我们是夫妻,这有什么好谢的。”
唐景渊收紧了手臂的力道,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可他觉得,这样还是不够。可以的话,他真想将怀里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自私地独享她所有的好。
当初选择她的时候,唐景渊从来没妄想过,自己能娶到一个真正懂他的人。
见证了母亲悲剧的一生,唐景渊是不相信爱情一说的。在他眼里,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只有利益关系。结婚时,他只盼着清净,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