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一个人的房子显得格外空荡,桌上是为唐景渊庆生准备的晚餐,这会早已凉透。
她就着冰凉的温度随便吃了几口,难以下咽,她也不为难自己,全都倒进了垃圾桶,最后只剩那个孤伶伶的蛋糕留在餐桌上,陆安宁没有再看它,转身上楼,洗漱睡觉。
她没那么多精力去管这些情绪,明天还有很多工作在等着她,她必须休息好。
睡前,她特地点了安神香,确保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进入梦乡,这一夜,她睡得很好。
次日醒来,她习惯性往身旁的位置伸手,冰冷的触感让她顿时没了睡意,被子纹丝未动。
他这是……在医院守了一夜?
陆安宁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很快收起情绪,起床洗漱。
等她收拾好从房间出来时,迎面撞上一堵肉墙。陆安宁往后退了两步,被勾住了腰往对方怀里带。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唐景渊穿着浴袍,发丝上还挂着水珠,两个人挨得近,沐浴露的清香和淡淡的檀香味逐渐交织在一块。
陆安宁很快收回视线,站稳时,从唐景渊怀里退开,一时喜怒难辨。
“昨晚,我……”
“时候不早,我先出门了。”